程子同点头，于靖杰的餐厅，他去过。她点点头，这招听着也不错，闹别扭的同时，也不用大动肝火。

“我……我是替你姐来出气的！”于太太咬牙：“当初你姐有机会嫁给程子同的，都是这个女人捣乱！”“你就没想过那位姓慕的大小姐为什么会找到这里？”他又问。

妈妈刚过危险期的时候，医生说妈妈没什么大问题，随时都可能醒过来。“程子同，那晚我为什么去你家，”他不要妄想混淆视线，“如果不是你派人恶意压价想要收购符家，我会去你家，会去找那份协议吗！”

“那这样？这样？这样……”他应该不会来吧。

她们不会让他生气，但是，他总感觉差了些什么。“嗯。”他答应一声，头却越来越眩晕。

“这份样本你打算怎么办？”他问道。目前最关键的是这个。“你现在要对付谁？”子吟忍不住好奇问道。